這一夜我早早上床就寢,睡得好熟,而且都沒有電話干擾。直到我聽到手機設定的鬧鐘鈴聲響起,突然從夢境中拉回現實,凌晨四點鐘。
房間裡一片寂靜,只有自窗外滲入的鵝黃色路燈光芒。又是一個在醫院值班的夜晚,整個樓層只剩我一人,偶而傳來一些空調變頻的單調聲響。我拿了手電筒鬼祟地沿著安全梯爬上頂樓,抬頭仰望夜空。
今夜,上演的是獅子座流星雨。
這一夜我早早上床就寢,睡得好熟,而且都沒有電話干擾。直到我聽到手機設定的鬧鐘鈴聲響起,突然從夢境中拉回現實,凌晨四點鐘。
房間裡一片寂靜,只有自窗外滲入的鵝黃色路燈光芒。又是一個在醫院值班的夜晚,整個樓層只剩我一人,偶而傳來一些空調變頻的單調聲響。我拿了手電筒鬼祟地沿著安全梯爬上頂樓,抬頭仰望夜空。
今夜,上演的是獅子座流星雨。
開始上課之後,我們都積極的去適應這個新的環境,新的校園,新的同學,甚至是新的課本內容。課程一下變得好多好多,國英數理史地生物健教,科目比以前多了一倍,每天還要背著笨重的書包上七八節的課。老師和爸媽常常在耳邊跟我們嘮叨,我們已經不是小學生了,我們是背負著聯考壓力的國中生,從一年級就要好好讀書,基礎打穩,三年後考聯考才能考上好的學校。
唉……或許吧!無憂無慮的小學生活已經結束了,而所謂快樂的童年應該也是一去不再回了。
逝者已矣,來者可追。告別了童稚的笑語,我們多采多姿的年少青春不正要開始嗎?很多關於這世界的未知事物,我們仍然充滿懵懂的眼神,好奇地想探究其中的一切,美好與悲傷,淚水與歡笑。抬頭仰望是晴空中變幻的雲彩,似乎每個年輕的夢想,都在藍天之上自在地飛揚著。
追呀追呀,夢想飛的好高好遠。謹慎地握在手掌心,一轉眼卻又悄悄地消逝了。有如雨後天晴短暫的虹,輕風吹起微微飄散的霧,剎那芳華。
「我是台中人,住在大甲。」很抱歉聽到大甲我就聯想到那個名氣顯赫,每年三月時節總是人山人海的媽祖廟。妳笑著說妳家也就在媽祖廟附近,大甲唯一熱鬧的地段。妳反問我是哪裡人,我說我住台北,妳輕輕回應了一聲,話題沒有繼續下去。我回想有一年的清明返鄉,為了避開高速公路的擁塞,我們取道台一線南下,順道轉入這個縱貫線上的小鎮,參訪了巍峨的廟宇,廟口的石獅、老榕樹,一派恬靜優雅的氣氛,妳住的地方是否就在那片我印象中房舍裡呢?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,我開始喜歡吃奶油酥餅,大甲名產,也許是因為妳,奶油香味,甜而不膩,餅屑總是掉了滿身滿地。
原來妳還會開車,而且開的是手排車,妳說在台中的時候常常當司機載家人出去。我不禁對你另眼相看了,那時我才開始上路沒多久,最遠的距離只有台北到林口寬敞的高速公路,更不用說開的是難度甚低的自排車。妳的笑容依舊,這個病歷室的病歷依舊堆積如山,每本病歷裡面記載了無數關於生死病痛的故事,房間的最角落,隱隱泛著陳腐的霉氣,似乎只有我和妳,周圍的人聲都被層層的檔案架所阻絕,遙遠而寧靜。
睜開雙眼,旁邊的你睡得這樣溫存
好想輕輕吻上你的唇,但又怕打擾你的美夢
好想靜靜一直看著你,在這個不為人知的早晨
透亮的陽光,清早的風
晚風拂過湖面,遠方一片波光粼粼
這夜色涼的幾乎要滲水,夏季大三角閃耀在天頂的時分
我指著繁星點點的天幕說:「這是牛郎星、織女星,那顆是天津四」